板油說看不懂我記敘的文字，為廣大看客著想，換個方式從頭說起。
竹板這么一打 呀，嘴皮那么一拽，各位板油請看我， 說...... 相親！
在很久很久以前，哥有了第一次相親的經(jīng)歷。
2002年的冬日某夜，杭州沒有風花雪月，只有慶春路上的霓虹閃爍。
慶春路的肯德基。
四人落坐。
兩個介紹人、我、還有介紹給我的對象。
哥用數(shù)字說明一下：2+1+1=4人。
第一次相親，見了面，我不知道該怎么說，怎么做。
老媽說：在家像龍，出門像蟲。
看著我的木訥，介紹人馬上打破沉寂，讓我先去點餐。
暈乎乎的點了一大堆雞翅、雞塊、飲料，我回到座位上。
雙方介紹人給我們介紹認識后，一會兒就識趣的離開了。
她長得不好看，介紹人先前提醒過我。
但是，人不可貌相，哥當然知道，但這么崇高的境界，當時年輕的哥還做不到欣然接受。
相隔了太多年，我不記得那晚和她說了些什么。
總之一切言語都是敷衍，一切行動盡是為了消滅一桌的雞肉和飲料，而后逃離。
風卷殘云，大部分食物進了我的五臟廟。在車站分手，我們相互留了手機號。
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，哥終于放下最后一絲儒雅偽裝，恢復餓狼本色，點燃香煙猛抽幾口。
之后，我沒有再聯(lián)系她。
哥給介紹人的回復：對她沒啥感覺。
首次相親的實質(zhì)：相親未成，卻成功的戒掉了肯德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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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來去深圳混飯吃了，每次回杭州過節(jié)，都緊趕慢趕的在親戚們安排的相親中度過。
相親的結(jié)果，好似硬幣的正反面。不是人家看不上我，就是我看不上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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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一次相親，有點奇特，詳細的情節(jié)如下：
2年前的春節(jié)。表姐為了我的單身著急，讓表姐夫給我物色對象。
表姐夫的人脈真不是蓋的，加上他的熱心腸，一連見了兩個后，緊接著又聯(lián)系安排了第三個。
她，是表姐夫一女同事的侄女。
一大清早，表姐夫電話喊我起床。我洗漱后匆匆地打車趕往約會地點。
很慶幸沒有遲到。
等了五分鐘，遠遠瞧著姐夫和他的女同事，帶著一個女生來了。
女生，長得很秀氣，身材很勻稱。她在我表姐夫的指點下，朝著我微笑。
哥有一點點春心蕩漾。
女生對她的阿姨耳語幾句，她阿姨頻頻點頭，好像她們比較滿意。
掩飾著心中的狂喜，哥故作鎮(zhèn)定狀。
經(jīng)過N次相親，已然輕車熟路。遂迎上去對表姐夫說，我們找地方坐下來聊。
表姐夫和同事交流了一下，說再等一下，她馬上就到了。
哥心里一寒，微微驚詫，她是誰？！天啊�。�！真神還未出現(xiàn)？！
“她也是我侄女，剛訂婚。介紹給你的是她表姐，一會就到了。”阿姨對我解釋。
仿若到嘴的肉突然飛了，哥一陣眩暈，許是起床太早了，睡眠不足。
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后，阿姨接了一通電話，對我說，“我們?nèi)ス徽镜劝�，堵車，她馬上到了�！�
站在公交車站，又是二十分鐘。等待是種 煎熬。
“表姐�！彪S著女生的呼喚，終于盼來了真神。
一個小巧的女生進入在我眼簾，焗成紅褐色的頭發(fā)非常顯眼。彷佛一團悶燒的火，躍動著來到我的眼前。
接著，介紹我倆認識。
然后，表姐夫被同事請去家中喝酒。
她和表妹告別，我們很自然的開始逛街聊天。
在一家大型的家居超市逛了一圈后，我提議去哪里坐著聊。她說由我。
打車到最近的兩岸咖啡。
坐著喝茶，相互說了些自己的情況，初次見面還算圓滿的結(jié)束。
和部分女生一樣，她喜歡發(fā)短信，而我不太喜歡短信，要么就直接電話聯(lián)系。
一次她和我短信聯(lián)系之后，我回復了，就石沉大海，了無音訊了。據(jù)后來她說，我回復的短信讓她覺著我太兇了，所以不想回我短信。
哥很無奈哦。
我的短信內(nèi)容，既沒激烈的言辭，也沒罵人的語素。她分析說我的態(tài)度兇，真是神女��！
經(jīng)過表姐勸慰，我還為了此事專程和她道歉。
我的誠懇，取得了她的原諒。她道：“既然阿姨幫你說好話了，我就原諒你了，以后不可以對我這樣兇了！”
我點頭應是，確實有點口是心非，真不知道哪里讓她覺得我很兇!?
或許我吃錯藥了，按我的脾氣，早和她拜拜了。我未對她一見鐘情，不過不討厭罷了。也許是礙著表姐和姐夫的面子罷了。
當然，之后我越來越覺得她不太適合我。
第一次約她吃飯。她找了外婆家。
那里很忙，要等號。等著，我剝開一粒薄荷糖。問她要不要，她說不喜歡薄荷味。
等了一個小時，有臺子了。
讓她點菜，發(fā)覺她這也不吃，那也討厭。好似仙女下凡，不食人間煙火。
十分鐘后，點好菜，她點了旺仔，問哥喝酒不？
哥不想偽裝，點了瓶五年陳會稽山。
邊吃邊聊，她說胃不好，所以蔥、姜、蒜、韭菜、辣椒之類都不吃的。
我想也是，這么作，胃不搞壞才怪。
對著一個沒有好感的女生，哥將惡習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
喝著酒，呷著煙，盯著她仔細看。
只見她把蔥、姜、蒜等配料，一一扒開，挑些主料食之。
還對我說：“在家，媽媽做菜從來不放這些的。”
哥心想：飯店的菜肴，要求色香味型，加些配料是必須的。
吃晚飯，例行送她回家。
之后，喝茶、吃飯幾次，看了兩場電影。感情的進展像溫水，無波瀾。
期間，我為了她莫名其妙的耍性子生氣，道歉兩次。老媽說：“吃苦不記苦，到老一世苦”。
她說：“我媽媽偷偷來看過你了，說你一般般。”
表姐夫卻對哥說：“她阿姨對你較滿意，你覺得合適么，抓緊點呀�！�
哥對她心如止水，想著慢慢淡化這段情感。
隨后就告知她：以后有事少給短信，打電話吧。
短信少了許多。周日她總是會發(fā)短信問我干啥。
哥例行地給她回電話：“我在看探索�！�
一次她急了，“怎么總在看探索，你不能找一個好點的借口�！�
哥很無語，不用找借口，我還真在看探索。為什么實話你不信呢？
表姐夫電話給我說：“她說你很頑固，好像她對你不滿意�！�
哥竊喜，“哦，那是沒有緣份，性格不太相合�！�
后面的日子平靜了很多。
一晃，夏天來了。
哥無聊的壓馬路。
手機收到她的短信，“我生病了，還在上班�！�
想回電給她，手機沒有電了。
離她單位近，哥就直接過去了。
她看見哥，很納悶：“你怎么來了？”
“你發(fā)短信給我的。”
“哦，午飯晚飯沒吃，胃疼，有點發(fā)昏，短信點錯了�！彼f，“你既然來了，去隔壁給我買個肯德基吧�！�
“麻辣隔壁！又是肯德基!”哥心里恨啊，不睬她的短信多好啊。
吃完肯德基，她氣色好起來了。居然要求下班送她回家。
哥在她單位門口吸著煙，等她下班。
那晚是唯一的一次和她坐公交車，她倚靠著我，小鳥依人。
哥卻沒有心動，當真的坐懷不亂，連她的手都沒握一下。只是想快點送她到家。
可能她也覺哥無意和她發(fā)展，又或她的確發(fā)錯了短信。
一切恢復如前。
夏天容易上火，哥的脾氣也不太好，一個周日和老爸拌嘴，晚飯時間穿個短褲汗衫獨自出門逛馬路了。
接到她的電話：“我在你家附近培訓，現(xiàn)在結(jié)束了。出來一起吃飯吧。”
“我沒在家，改天吧�！�
“那你在哪里？我來找你吧�！彼牟涣T休。
“我心情不好，下次吧。”
“心情不好啊，怎么了？我陪你吃飯吧。”她很“善解人意”。
“我口袋里只有100塊，請你吃飯怕錢不夠�！备绯隽私^招。
“這樣啊，沒關(guān)系。你到你家附近的公交車站等我，我一會就到了。”鹵水點豆腐，我投降了。
她下車后，哥說：“100塊，能吃啥？”
“去勝利河，那里便宜�！�
哥在去年國慶回杭州的時候，表姐夫請客，全家族在老頭油爆蝦吃了一次，價格還可以。
但只有100塊，哥心里忐忑。
勝利河，川味觀門口，哥卻步了。
“你確定在這里吃飯？我可真只有100元哦！”哥認真的看著她。
“嗯，我有錢�！�
大步往里走，落座后，她低聲地對哥說：“我也只有100元，夠不夠？要不要換一家�。俊�
很尷尬，卻又無奈。菜單在手了，服務(wù)員殷勤地獻茶等候點菜了。
“你點吧。”哥將菜單遞給她。
她絞盡腦汁計算著菜價，哥啞然無語。
沒有要酒，喝著茶，哥感覺苦。
這樣的飯局吃著怎么能歡騰？！沒給我解憂算了，又添愁。哥都想打電話求救了。
一肚子苦水，再好的菜也糟蹋了。
吃完準備結(jié)賬，她從包里拿了張100，塞給我。然后去了洗手間。
喊服務(wù)員買單，我付了98。
哥慶幸，她數(shù)學四則運算還合格。
100元還給了她，送她到車站，哥獨自回家。
本來這以后逐漸淡忘了。
去年冬天，她在QQ上找哥聊天。
反正哥也閑，有一搭沒一搭和她說話。
聽說哥要回一趟杭州，她說要見見我。
哥無意見她，就說半點事很快就離開杭州的。
她很拗，約好了時間。
回杭州，給她電話，又說沒有空。
哥不知道她是否存心的。有點悻悻，但也不至于影響心情。
后來，她解釋說她媽媽不讓她見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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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前些日子短信聯(lián)系哥兩次，
問了兩個無關(guān)輕重的問題，待哥回電話解說后，她說等哥回杭州請哥吃飯。
上周六下午，哥回杭州了。
聯(lián)系她，她說周日上班，中途出來吃飯要哥選家飯店。
說實在的，在外地呆久了，如今的杭州已然陌生。哥還真不清楚她單位附近有哪家店好吃一點。
哥如是說，她說工作時間溜出來吃飯，讓哥可以先到店里點菜。又羅列了幾個飯店名字。
翌日，哥看見手機上她發(fā)的一條短信，發(fā)信時間早上8點：不好意思，今天不能與你吃飯了，下次請你吧。
擦汗先
不得不先擦擦汗，對于短信內(nèi)容，我雖不驚訝，但也奇怪。
前一晚，說得好好的，到第二天，什么都變了，難得這就是老媽說的“眼睛一眨，老母雞變鴨”？
再想想，哥啞然失笑。
這樣的事，不是第一次發(fā)生了。哥又應了。
其實她不笨，是哥太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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憑良心說：哥連她的手都沒有碰，一則是親戚介紹的，不成也別落個色鬼的昵稱；再者，哥也真的害怕，這樣
變化無常的女生，哥還真不敢去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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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不碼字了，留下些記憶的碎片。
故事確實平淡，卻是哥經(jīng)歷的真實。 |
發(fā)表于 2014-1-27 11:34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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