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開始寫這個故事,也有點搞不清自己的心情。是怕一切理出來以后自己瞬間失望,還是其他更加莫名其妙的情緒?
比起半夜三更一邊腦海里不自覺地回放之前在街上、網(wǎng)上看到的各種秀恩、曬幸福,一邊回憶過往的短短幾個月的雞毛蒜皮、蛛絲馬跡,其實我更愿意看最新一集的來自星星的都敏俊先生的故事。但是,我知道自己。有時候,寫出來,冷靜地省視它,才是最好的告別方式。有時候,也許全世界都在告訴你,不能往東,不能繼續(xù),止損;但是,唯有自己停下往西跨的腳步,才能走到自己應該在的軌道上啊——軌道,又想到星星了?我真的很想看新一集的叫獸的故事啊,即使現(xiàn)在沒有啤酒和炸雞,也沒有雪花。
一
2013年夏末,我離開了獸醫(yī)房東一家以及杜嚕嚕先生一溜煙跑到了一個新的地方。用當時自己的話說是,我太喜歡把自己丟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了,然后看看自己在一陌生環(huán)境里怎么適應和生活。
這是一個海邊的小漁村,其實也不算小,但是在我看來,和偉大的幅員遼闊的祖國疆土比起來,有些地方的市,甚至省市真的即使打腫臉充胖子也只能算是——村子。那是第一次被廉航罰行李,因為手提的巨大環(huán)保袋地球人目測都進不了,登機口前的標準行李尺寸參考的框里。于是我一邊把三件還是四件大衣、外套圍在腰間,一邊刷卡交罰金。然后看著工作人員把我的貼了大紅標簽的手提行李給拿下去了。那時牙癢癢地想:那個村子和接下來的時間最好長得美好一點,要對得起我的白花花的幾乎比機票貴的行李托運費啊。 |